黄永胜坦言:我最欣赏的两位部下,一个是丁盛,另一个是龙书金
本文要说的是龙书金。
1910年,龙书金在湖南茶陵诞生,19岁时他加入了农民赤卫队,紧接着在20岁那年,他正式成为红军的一员。这一年是1930年,龙金书有幸参与了多次反“围剿”战役,包括长征、直罗镇战役、东征以及西征等重大战役。
龙书金在战斗中表现英勇,红军长征抵达遵义后,不幸在一次战斗中臀部受伤,子弹击中了他的臀部,导致他无法继续前行。后来,他在途中的一座土地庙稍作休息,忽然看到赖传珠(当时担任红2师5团政委)等人骑马路过。龙书金立刻大声呼救,赖传珠听闻他的遭遇后,举起马鞭指向远处的山峦,告诉他说:“大部队就在那座山的那一边。那里有医疗队,你只需跟随他们前行即可。”
数小时之后,救护小组如约而至,然而他们对龙书金并不熟悉,因此拒绝了他的请求,未能将他们带走,无奈之下,龙书金只得沿途乞求帮助,奋力追赶自己的部队。
龙书金回忆起,他首次与毛主席近距离接触,是在红军长征穿越毛儿盖之后。那时,他所在的部队正在班佑河上为后续部队搭建桥梁,毛主席恰好从桥上经过。毛主席当时面色憔悴,神情显得焦虑不安。他走过浮桥后,与龙书金握手,口中低声说道:“四方面军与我们暂时分离,但他们终将归来。”这一幕给龙书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记忆。
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后,龙书金历任副营长、营长等职位,曾参与平型关一役的胜利。随后,在罗荣桓和陈光的指挥下,他们随115师东进支队前往山东。此后,他们先后担任了团长、副旅长、副师长、冀鲁边军分区司令员以及渤海军区副司令员等不同职务。
龙书金在东北战场上真正展现了他的卓越才华。自1945年踏入东北,他即被任命为东北野战军第六纵队第十七师的师长。
大家肯定对电影《大决战·辽沈战役》里的一个知名场景印象深刻。当时,四野的首领说道:“刘亚楼,你要记清楚……二、三、七、八、九,共计五个纵队,再加上六纵十七师,负责攻打锦州。”此处被指定执行攻打锦州任务的“6纵17师”,系由龙书金指挥的部队,该部队以擅长攻克难关而闻名,被誉为全军中的“攻坚猛虎”。因此,四野首长特意下令,使其从6纵序列中独立出来,参与这场至关重要的锦州之战。
6纵17师在攻坚方面有何优势?龙书金回忆称,该师的起源可追溯至原山东军区第7师。在山东时期,该师吸纳了一群煤矿工人加入,他们将煤矿爆破的技艺引入了17师,从而使得该师的攻坚实力迅速攀升,成为全军中的佼佼者。
四野首长是如何得知6纵17师在攻坚方面有专长的呢?在1947年6月,东北野战军发起了对四平的攻坚战,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难以决出胜负。陈明仁的防守异常坚固,我军虽然持续攻击,却始终未能攻克。最终,攻城总指挥李天佑决定将17师投入战斗,随后,攻城部队三路会合,直捣路东守军指挥部核心工事。
李天佑抵达战场,向龙书金询问能否攻克敌军的重要阵地。龙书金回应道:“难度不大。”随着总攻的号角吹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龙书金听闻后喜形于色,转身对李天佑报告:“总指挥,我军已成功突破敌军的核心阵地。”不久后,电报证实了龙书金的话,我军成功占领了敌军核心阵地的指挥中心,并生擒了陈明仁的弟弟。陈明信李天佑在接到战报后,连连称赞:“这支部队真是了得!”逗号,及以下官兵超过两千人。
战后,6纵17师在东野声名鹊起,四野的领导层亦对其赫赫战功有所耳闻。随着辽沈战役的号角吹响,在决定性的锦州战役中,四野的领导亲自奔赴前线进行指挥,对攻城进展密切关注,忧心忡忡,面露愁容。大约在11点半的时候,参谋人员向他汇报,龙书金指挥的6纵17师已成功夺取了锦州守将范汉杰的指挥中心——铁路局大楼。
四野首长顿时眉头舒展,让苏静口述电报嘉奖部队深入敌后,进展迅猛。我们应充分发挥“攻坚老虎”在巷战中的强大战斗力,力求在锦州战役中取得全面胜利。电报一经发出,6纵17师的“攻坚老虎”便声名远扬。龙金书还受命在东野师以上干部会议上,向与会人员分享了17师在攻坚作战中的宝贵经验。
辽沈战役落下帷幕,四野主力挺进关内,继而向南推进。在此过程中,龙书金带领部队参与了渡江战役、海南岛战役等一系列战斗。他的职务也经历了多次变动,从17师师长晋升为43军128师师长,再升至43军副军长,最终担任了43军军长的要职。
1950年4月22日,副军长龙书金带领43军在海南与薛岳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亲自赶到前线指挥,就在这时,敌军一架飞机向龙书金所在的位置投掷了一枚炮弹。炮弹在空中爆炸,幸运的是,龙书金毫发无损,只是耳朵险些被炸聋。片刻之后,他目睹三架敌机起飞,径直向南飞去。龙书记指着飞机,断言道:“薛岳已经逃跑了。”紧接着,他下令部队迅速前进。
在海口被部队解放之后,经过一番调查,发现22日那天离去的飞机中,确实有一架是薛岳所乘坐的。
龙书金先后担任了广东省军区司令员、广州军区公安部队司令员以及广东军区司令员兼广州市警备区司令员等职务。在1955年,他荣获了开国少将军衔。然而,从他所担任的职位来看,他显然是处于“低衔高就”的境地。
1959年,龙书金告别了广州军区,踏上了前往高等军事学院深造的道路。学成归来后,即1962年,他被任命为湖南省军区司令员,并担任党委书记的职务,同时成为湖南省委常委的一员(需知,湖南省军区隶属于广州军区,而当时广州军区的司令员正是黄永胜)。
六十年代中期,龙书金遭受了打压,毛主席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特地发出了一份措辞严厉的电报,内容如下:
此人是否仍具可用性?在处理此类问题时,需讲究斗争的艺术。你们的分析能力似乎有待提高,更应深入研究。据我所知,该人在战场上表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对于勇敢作战的人,我始终抱有敬意。他固然犯有过错,应当受到批评,然而既然他已表示愿意改正,理应给予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不宜过于苛刻。你们的做法,不利于赢得他人的同情。
这封及时的电报救了龙书金。
自1968年起,龙书金被任命为新疆军区司令员,成为开国少将中,较早晋升为大军区司令员的一员。当时,中苏关系已趋紧张,将他调往西北的战略要地,显然是对其军事才能的高度认可。但随后事态的发展,却对龙书金余生的轨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969年3月,珍宝岛冲突爆发。此后,苏联在我国边界部署了大量军队。当时,位于西北的铁列提克地区存在一片几十公里宽的争议区域,双方开始在那一带构筑军事设施。同年6月和7月,两国军队分别在新疆塔城地区……在巴尔鲁克山区以及黑龙江八岔岛周边地区,发生了军事对抗,苏联军队在这两起事件中均未取得优势,遭受了一定的损失。
8月11日,我边防战在双方频繁进行会晤的哨所上,红旗被挂起,这一举动象征着邀请对方的高级将领前来会面。但遗憾的是,尽管红旗在空中飘扬了一整天,苏军边防站的上校和中校均未现身。
这一异常举动理应引起即时关注,然而,在8月12日,那位边防战士提交了相关报告,却始终未能获得任何回应。
8月13日早上8点钟,我国边防部队的三支巡逻队伍,共计约90名官兵,如常执行巡逻任务,与此同时,参与巡逻的还包括几名八一厂摄影记者。
在执行巡逻任务的过程中,其中一支巡逻队伍不幸遭遇了苏联军队的突袭,苏联军队动用了直升机进行支援,并派出四辆战车参与攻击。BTR-60PB型装甲运兵车,依托地形优势,我军持续战斗,历时超过四个小时。在激烈的战斗中,前沿指挥所向乌鲁木齐军区紧急请求增派重火力支援,上级明确指示:“务必坚守至晚上九点。”炮兵部队即刻可至。然而,由于装备不足,我军28位边防勇士以及3位随军记者英勇牺牲,他们的鲜血洒满了他们坚守的无名高地。
中央在接到战况报告后,情绪极度激动,随即命令全面调查为何几天前就已察觉到苏军的异常举动,但塔城军分区却未采取相应准备措施。在此事件中,龙书金被认为承担了主要责任。经过71年的变迁,龙书金最终被调离了新疆地区。
1983年,龙书金从部队离休,享受大军区副职待遇。
1999年11月下旬,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抵达北京进行访问,此次访问期间,中哈两国领导人共同签署了《中哈关于两国边界问题全面解决的联合公报》。这一公报的签署标志着铁列克提地区的主权争议得到妥善解决,该地区在当年即被明确划归中国。2008年8月13日,新疆军区所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对当年所占据的主阵地无名高地进行了命名,将其更名为“忠勇山”。同时,为了缅怀英勇烈士,该军区还树立了“忠勇山烈士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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